4月25日,著名作家郑渊洁发表文章宣布退出中国作协。中国作协新闻发言人表示,目前尚未收到郑渊洁的正式退会申请。自己还不了解相关情况,不方便对此事发表看法(4月25日中国新闻网)。
如果说郑渊洁的“退会”表白是一把刺向作协的利剑的话,那么,作协的冷漠姿态则表明,官僚化的作协已经丧失了对“刺”的敏感,甚至是丧失了痛感,这怎能不让人痛惜和无奈?在公众的嘲讽声中,所谓的专业作家体制弊端也一览无余。只是那些早已官僚化或者半官僚化的人士沉醉其中,不知归路。
可以说,作协的身份意识已经被丢弃,甚至被有意放弃,相反,成了一些人士自娱自乐的平台。作协漠然对待“退会”和指责,再次证明了这点,说明了作协在官僚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实在让人遗憾和不满。
作协研究者王本朝先生说,作协在现如今的体制中,类似当初的国企,已经无法适应市场经济,而正面临着破产危机。也可以说,包括作家群体在内的所有人士希望作协进行变革,已经成了主流的民意诉求。2003年声明退出湖南省作协的余开伟说,“作协会员证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小本子”,以及作家黄鹤逸退出湖南省作协,山西省作协原副主席李锐、张石山辞职等等,在笔者看来,这都是警钟,也是对作协的倒逼,但是,收效甚微。
曾经,有多少人士以加入作协为荣,甚至作为一生的追求,可是,当你看到越来越多的对作协的调侃和熟视无睹,我们不得不承认,作协的身影其实在日新月异的时代变迁中早已模糊不堪。而“退会”的频繁出现和作协的麻木,在笔者看来,意味着作协的“江湖”已经崩塌了,因为时代的变化和冲击,已经让作协的生存空间再度缩小,作协面对当下的“江湖”露出了疲态和无力感,不适应性有目共睹,而作协却不愿意承认。
“退会”无法撼动作协“官本位”是一种反讽,而冷漠对待“退会”,在笔者看来,就是作协官僚化病症日益加深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