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随着papi酱吸引千万元投资、YY主播“毒药”超女大量粉丝惊呆评委、王思聪千万挖角美女主播，以及近两年直播平台的不断出现，普罗大众对直播、网红、草根明星渐渐有了认识。而伴随直播行业的兴起，黄色暴力等也使得直播在大众的印象里好坏参半。笔者翻出央视新闻频道曾于2015年5月底播出的《央视揭秘YY：从虚拟世界收获真金白银》记录片，试图更清晰地看到这个行业的兴起，其中，直播鼻祖公司YYceo李学凌在央视采访中，也带我们看到了从游戏语音渐渐发展到包含音乐、体育等各方面的一个线上娱乐王国。

故事一：YY普通主播从1.2元到月入几千

用电脑、摄像头和麦克风，成千上万的中国年轻人正在成为爆红的网络主播。他们向粉丝直播自己，并以此获得不菲的收入。

26岁的陈敏娇之前在广州进行创业，在自己的家里烘焙蛋糕外卖给周围的社区。但如今她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自从她进入了YY直播平台，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高人气主播，在网上进行自己的直播。

“我已经很久没有上微博了，有一天我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私信问我：有一份兼职你是否感兴趣，你可以在家工作。我对于在家工作很感兴趣，然后就决定去试一试。”

陈敏娇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大米，通过面试她得到了这份工作。她可以在家中的小书房里进行直播，并没有什么技术上的特别要求，任何时候都可以进行。大米可以从粉丝那里获得鲜花、棒棒糖、荧光棒或是香水，所有粉丝赠送的虚拟礼物最终都转化为现金，并通过电脑系统以按月的形式发给主播。

“我第一次在YY直播只赚了1.2元，我当时真的摸不着头脑，尽管公会对我进行了YY软件的培训，但是我仍然没有完全搞懂手头上的事，我甚至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进来看我，也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话。我问老板我改怎么办，她说你就唱歌吧，所以我就唱了一晚上。”大米说。

大米在她第一个月的直播中只挣了90元人民币，约合15美元。而到了第三个月，她已经可以挣到好几千人民币了。

YYCEO李学凌：从游戏到娱乐的盈利模式

每一个棒棒糖，需要粉丝花费人民币1毛钱，YY.com分得5分钱，剩下的5分钱由主播和其公会七三分成。2014年YY.com赚得了超过36亿元人民币，约合5.9亿美元。其中半数以上来自粉丝购买的虚拟礼品，公司2012年在纳斯达克上市，YY在2005年以游戏业务起家，起初是一个受千万中国玩家喜爱的在线游戏DOTA的社区。而YY的创立者李学凌最初并没有想过涉足音乐和娱乐方面。

“当时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我们自己都是玩游戏的人，在互联网上突然发现要在互联网上组织四五十人玩游戏，要组织这么多的人，以前是要边打字边玩游戏，难度太大了。而且没有人知道是谁在打字，区分度不高。所以我们就研发了一款软件给自己用，我们自己玩游戏的时候能够用语音交流。可以一个人指挥，大家听着。”李学凌(欢聚时代CEO)说。

早期的开发者注意到，有的玩家开始用YY平台给好友唱歌，甚至有人以此相互比赛。

“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发明了一个给自己喜欢的歌手投票的功能，当时我们叫月票。每个用户每个月只有一张票，然后我们发现有人为了给自己喜欢的歌手多投票，就去买别人的票，还有人没有月票，也买不到就去盗别人的号。后来我们一商量就说，与其让这么多人盗号，这么多人非法去获得月票，不如官方干脆卖给他们一些票。”李学凌说。

月票成了虚拟礼物的雏形，而YY娱乐也找到了自己的盈利模式。

故事二：YY月入两万的明星主播

很多刚刚入行的新主播都未能如愿地通过给看不见的粉丝唱歌赚钱。但是26岁的陈碧璐对此非常认真，她平均每天进行超过6个小时的直播，而其余的时间她都用来学习表演技能。

陈碧璐的网民叫做璐璐，她最初是在广州一所私立大学学习会计专业。她对这个父亲为她选择的专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进行了6个月的直播之后，璐璐现在每个月可以挣到两万元。对于她的八万三千个订阅者来说，她已经是一个明星了。对于网络直播这份工作，她得到了妈妈的支持，但是她仍然在争取父亲的理解。

你肯定会好奇，要达到她每月两万的收入，背后意味着多少粉丝赠送的棒棒糖。事实证明YY从来就不缺少慷慨的粉丝。

“我最多获得过单次一万多元。因为那天刚好是月末，我的任务还没有过，然后就来了一个之前有来过的粉丝，他就问我还差多少。我说还差大概一万元。他就一下子帮我过了。”

音乐娱乐收入将近YY总收入2/3

YY的财务报告显示：在2014年YY每月拥有1亿2千万活跃用户，其中每人每月都有超过48小时的观看。

何震宇是YY的CFO，他表示在所有的活跃观众里，只有大概30%左右是现金支付的用户，他们每人每季度大概会花费450元人民币，约合75美元。

“在韩国也有类似的模式，日本、台湾也有，但是我们在美国和欧洲就没有看见类似的情况。飞速增长的经济创造了大量的财富，很多财富的拥有者相对年轻，他们现在过上的富足生活，是之前的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所以他们急于向外界展示：我成功了。我想这就是其中的心理原因。

YY的2014年的净收入明细显示，音乐和娱乐的收入占总收入的将近三分之二。而作为公司最初的主要盈利项目在线游戏项目只占纯收入的五分之一多一点。会员活动等其他业务占17%，线上广告占4%。

专家：YY创造了一个有趣独特的商业模式

主持人：话说YY是一个在线社交平台，用户可以上线参与活动，可以聊天、唱歌，甚至可以和主播交流。您可以为我们解释一下这种商业模式为什么它可以有如此强的吸引力呢?

贾宁(清华大学中国商业案例中心副主任)：YY确实是一个有趣而独特的商业模式，有很多原因赋予了它对投资者的吸引力。首先，这个公司具有巨大的用户群，比如它的娱乐以及刚才提及到的节目。说起来和“美国偶像”有点像，这样的线上秀对于所谓的草根阶层有很大的吸引力。尤其是农村地区的人们，他们的娱乐渠道很有限。

第二个让它如此有吸引力的原因就是YY的现金流转模式。我们看到中国大多的互联网企业基本都是向用户提供免费的产品和服务，然后通过广告来获取收益。而YY却可以通过向用户出售虚拟的物品，在自己的渠道直接获取现金。而YY的主播和YY都是委托的关系，每一个直播都有可能为YY带来直接的收入。

主持人：这个网络游戏很像，玩游戏不需要钱，但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游戏体验，你就需要付出额外的费用。而唯一的区别就是，YY是有真人在陪你玩的。

贾宁：是的，所以对于投资人来说，他们很看好这样的现金商业模式，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样的模式需要的投资更少。因为这些秀都是实时播出的，而秀的内容基本都是主播原创的，所以公司无须支付内容创作的费用，也不需要支付版权的费用。所以这个公司的商业模式和盈利模式会给投资人带来非常好的回报。就像刚才你说的YY在2012年正式在纳斯达克上市，观看这支股票，不难发现他的表现非常出色。似乎美国的投资者也都认可他们的商业模式。

主持人：说完了YY的优势，你觉得他们是否也会面临一些风险呢?

贾宁：我觉得这家公司至少会有四个主要风险。首先是如何磁性地吸引用户。YY这种盈利模式，有两个核心的影响因素。一个是平台上的用户数量，另一个是每一个用户愿意花多少钱来购买虚拟物品。所以总的来说，你能让用户在平台上呆的时间越长，用户花钱购买虚拟物品的积累就越高。

另一个风险就是IT基础设施，因为YY的基础业务就是直播秀，也许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登录网站，甚至进入同一频道。我想YY最大一次同频道在线是大约140万人，这将会对IT基础设施带来非常高的要求。所以YY需要确保自己设施的完善和服务质量。YY另外一个风险就是内容的监管，因为YY都是现场直播，而这些直播内容都来自主播自己，所以YY很难同时确保所有的内容都是合法的，而这对于YY来说是最主要的挑战。还有一个风险是YY的合作模式。

观察YY的盈利模式不难发现，这是一种YY和频道管理者以及主播利润分成的方式。当一个主播越来越受欢迎时，或许会在分成比例上的要求更多。所以如何维护这种合作关系，控制成本也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解析YY上“明星”与“造星者”的关系

要成为一个网络主播，可不是打开摄像头和麦克风就可以的。

璐璐每天中午12点到下午3点，下午6点到九点进行直播。她通常早晨7.30就会起床，学习新歌，看新段子，以及化妆，她说这就像做校园电台一样。“

璐璐：“事先要准备好，一定要找好稿，很多主播平时都会收集笑话，因为粉丝不会总是和你有话说，如果有了什么新话题，同时我又长时间唱歌唱累了的话，我就给他们讲讲笑话，反正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在上班的路上，璐璐会通过各种社交媒介，来查看她的粉丝给她的留言，璐璐在她的公会给她提供的免费工作室里进行直播，最开始公会是出现在网络游戏里，而现在是指对网络主播进行培训，并提供机会的机构，每一个YY的主播都需要一个公会签约，公会会给主播提供培训设备，并进行资源整合。

林希豪在网上“造星”之前，已经在公司当了好几年经理：“互联网造星和传统造星方式最大的差异就是传统造星是偶像经济，而互联网造星是粉丝经济，传统形式下，偶像和粉丝的距离越远很就显得越神秘，而粉丝就对其越感兴趣，而粉丝经济下，偶像和粉丝的距离越近，偶像的成长速度就越快，”

在直播的房间外，公会的其他成员在观察每一个主播的表现和粉丝的反馈，他们会告诉主播哪些方面可以改进，那些风格可以尝试，哪些其他公会的东西可以借鉴。

林希豪：“互联网领域是一个比较新颖的行业，其他领域的人可能还不能立刻适应这种节奏，从舞台换到一个直播间，主播不再是面对活生生的观众，而只是对着一台电脑，摄像头和麦克风，在以前，一个歌手只需要操心把歌唱好，一个喜剧演员只需要把段子讲好，而一个网络主播更像是一个歌手主持场控的一个结合。”

主播在自己的频道拥有最高的地位和最高的权限，他(她)的标志是紫色的马甲，在其之下，其他人的标志分别为橙色马甲，黄色马甲，红色马甲和蓝色马甲，主播可以根据自己粉丝的贡献度和忠诚度分以不同的马甲和不用的权限，房间管理者负责监管观众的言行举止，如果有人对主播或者其他人出言不逊，他有权将其踢出房间，拉拉队长的职责是为频道招揽更多观众，宣传自己的主播，活跃气氛，募集者负责统计粉丝消费的虚拟礼物，并劝说有能力的粉丝付出更多，这些都是从主播的铁杆粉丝里选出来的，而他们都是志愿服务的。

李学凌：“我觉得他们早期都是比较喜欢玩游戏的，然后比较年轻，有点反传统，不太喜欢你给我说哪个人是明星，他们倾向的方式是‘我喜欢这个人，我和她一起成长’，事实上我觉得我们对音乐行业有一个颠覆，以前一个人要有所谓的粉丝，必须要自己现有名气再有粉丝，而我们彻底改变了这一点，你要先有粉丝，你积累你的粉丝量到一定的规模，你才能够成名，我们把前后反过来了。”

YY有成千上万的签约主播的公会，而在这其中，一个叫做2080的公会在网络歌手的群体中算是最有传奇性质的了，2080的创业者叶飞，网名青菜，最初是YY上的一个狂热的游戏和音乐爱好者，他是YY平台上第一批建立音乐频道的人，而如今在国内他管理着超过一千个音乐主播。

叶飞：“我听说很多艺人甚至无法挣钱养活自己，但通过互联网他们首先可以过上体面的生活，然后再用多的钱来提高自己，至少要先满足他们前期的收入问题。”

青菜的公会已经成功地包装了好几对情侣歌手，比如土哥云姐，并把它们推上了国家级的舞台。

专家看自媒体：交互性强、YY如何加强粘度

主持人：“YY成功的例子，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新的概念——自媒体，一个个体不再需要通过一个传统的媒介，就可以展示推销自己，你可以直接上线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自媒体和传统之间有什么区别。”

贾宁：“我想自媒体这个概念在中国已经非常热了，尤其是在最近的这几年，它和传统媒体至少有一下几个区别，第一个区别是自媒体的门槛非常低，就像你说的，在自媒体的领域，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内容生产者，传播也不需要依靠特定的传统媒体，传统媒体和观众之间，总有一些难以逾越的障碍，而自媒体的平台上人人平等。”

主持人：“你觉得YOUTUBE是一个自媒体平台吗?”

贾宁：“我想是的，第二个主要区别是自媒体可以展现更多的个人品牌，自媒体领域有很多直播和节目的成功的原因，其实就在与他们得个人品牌，这是和传统内容同样重要的，所以不再依赖特定的频道或平台，还有一个区别我认为是自媒体的交互性更强，传统媒体是单向传播，而自媒体是双向传播，通常你在网络平台传播时，你需要非常清楚知道受众的需求，而网上的用户会告诉你他们需要什么，所以网络主播会因此调整自己的直播，”

主持人：“贾教授我们之前也讨论过了，YY模式十分依赖名人主播，随着主播名气越来越大，YY失去他们的风险越来越高，那么YY这样的公司，要如何与竞争对手争抢名人主播呢?”

贾宁：“其实每个公司都担心失去自己的明星演员，所以这样的竞争是无可避免的，而对于这样的竞争，我觉得YY有这么几个策略可以考虑，首先是加强和主播之间的协议，比如可以考虑增加主播的分成，与此同时可以提供一些增值服务，让主播更加愿意留在YY，但其实我觉得最终决定员工去留的还是公司的企业文化，这样才能让员工继续在这里，所以营造一个愉悦的工作环境以及合适的企业文化。”

主持人：“当YY努力成为未来的娱乐方式时，公司也面临着很多挑战和竞争，我们稍候回来继续讨论。”

故事三：YY顶尖主播日均10万观众

这对情侣是2010年在白菜的2080公会上认识的，当时这个平台是给音乐爱好者唱歌的，纯粹是一个爱好的平台。马晨曦，网名土哥，原先是四川一个县城的公务员，何维娜，网名云姐，原先实在北京从事人力资源工作，不就土哥就决定辞职去找云姐。

土哥云姐：“很多向往爱情的人都会看到我们的合影，他们觉得很温馨，相比起网络的传播，传统的传播形式都是单向的，观众只能被动接受消息，但是我们的平台是交互性的，你可以随时看到有多少观众在看你的节目，以及他们是否喜欢你，你随时都知道你有多少粉丝，以及他们对你如何评价，并以此调整你下一步的表现。”

这对情侣现在已经拥有超过200万的订阅者，以及平均每天10万的观众，土哥云姐在北京以北的郊区租了房子，离市中心超过40英里，他们说他们一个月得搬三次家，因为邻居总是抱怨他们的噪音，他们的直播对于网速有很高的要求，稳定的网速对于获取稳定的粉丝至关重要，他们甚至准备了移动设备，这样在旅途中也可以做直播，他们和YY在4月签了全面合约，这意味着他们的线上活动和线下活动都受公司的管理，他们是YY钱的24组全合约艺人之一，而这24组是在成千上万人中挑选出来的，而他们现在甚至有了专业人士专门为他们写歌，当其他主播还在网上争取自己的知名度的时候，他们的公会已经开始负责他们的内容了，而YY公司并不干涉他们的直播内容。

确保直播合适尺度 YY五秒一次的检测频率

李学凌：“真正的创造力是无处不在的，而每一个人其实都有创造力，真正的挑战是如何驾驭这样的创造力，没有人能定义什么是合适的视频，什么是不合适的视频，于是我们设定了自己的标准，比如主播不允许从座位上站起来，这是一个非常具体的要求，如果你站起来，你就会被扣分，你必须坐着唱歌，这样一来就方便管理，第二个是方便量化，”

YY后台以五秒一次的频率时时刻刻检测所有正在进行的直播，公司还雇佣了200人的团队，人工实时检测是否有出现暴力等不当内容

林希豪：“首先在我们整个表演过程当中，不能出现粗俗的语言，然后再衣着方面，我们规定领子不能低于这里，如果你不是舞蹈表演，下半身不可以出现，如果是舞蹈表演，下半身也必须着裤子或裙子，不能出现光腿。”

很多公会已经开始把网上的团体组合转化为现实中的机构，并且成立传统的管理机制，YY也在线下建立自己的剧院，让自己包装的组合演出，为了更长远的角度，公司甚至开始开发新的领域，线上教育。

李学凌：“我们后来发现不光有歌手在平台上唱歌，还有老师在我们的平台上授课，比如有日语老师在这里教日语，一个月可以有四五百万人民币的收入，所以老师也可以在这里找到机会，最开始我们还在想学生意愿是怎么样，比如学生愿不愿意付费上一节课呢?我们发现用户还是愿意付费上一节课的，公司已经建立了教育站点，以便老师可以进行授课，YY的管理层表示，新业务的发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主持人：“那么贾教授，YY已经在2012年在纳斯达克上市了，公司选择在美国上市，最主要是因为在国外更便于获得投资，而中国政府对于国外资本投资中国网络公司有着非常严格的管理规定，所以他们不得不绕个道，他们不得不走一条叫做V.I.E.的道路，也就是可变利益实体，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好吗?”

贾教授：“目前为止我们可以看看有多少中国公司选择在海外尤其是美国上市，大概有两三百个公司实行这样的模式，所以其实这个数量还是蛮多的，V.I.E.的意思是这样的，它允中国的数字新媒体产业在首次公开募股之前接受国外资本的投资，我们可以来看一看，首先解释一下如何建立V.I.E.基本上V.I.E.都是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在海外，另一部分在中国国界内，即是说氛围岸上公司和离岸公司，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公司的创始人或是与之相关的管理团队设置一个离岸公司比如在开曼群岛或是维京群岛，为了避税，成立一个离岸的控股公司，所以受到的投资会注入这个公司，第二部是本地的股东以及公司的创始人，回到’岸上’，也就是回到国内比如北京，在中国本土成立一个实体来管理资金，同样是这个公司持有中国政府要求的各类执照，然而拥有相关执照的条件就是这个公司没有接受国外的投资，所以国外的公司无法直接投资或控股这家公司，第三步就是离岸公司再设立境内全资子公司，可以把这个公司看成一个控股公司，这个公司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控股公司，因为这个公司不持有相关执照所以离岸公司完全可以对其进行投资控股，为了完成这个结构，还有最后一步，该境内全资子公司与国内运营业务的实体签订一系列协议，达到享有V.I.E.权益的目的，同事符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法规，符合这些法规才可以再美国上市，这样一来就可以吧公司部分或全部收益转化到境内全资子公司上，也可以转到国外，或者离岸控股公司中。”

主持人：“看起来这个拥有不错的前景。”